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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棄疾(小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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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棄疾(小修)

【自這一年起,辛棄疾的工作開始頻繁變動,公元1170年,乾道六年,辛棄疾30歲,在臨安司農寺上班,大概就是搞農業的,他在這裏依照趙德莊的《新荷葉》的韻和了兩首詞,其中一首《新荷葉·和趙德莊韻》給人一種很深的“人面不知何處去,桃花依舊笑春風。”的物是人非之感。】

公元1181年,淳熙八年。

頻繁調動,辛棄疾冷笑一聲。

他們這些自金而來的人能有一席之地,算是那些人的仁慈了。

辛棄疾不明白,他一言一行什麽不是為了大宋,然而那些人不去對付金人,反而想方設法地對付他,實在可笑。

想是靖康之日去已久,他們都忘了國仇家恨了。

【辛棄疾一戰成名,在許多人心中都是英雄,再加上他有才有能,若是碰上一個好的領導,本該大展拳腳,前途無量,偏偏他生在了南宋朝廷,有時候“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。”他這樣的才能才最容易引起他人的妒忌。】

公元1130年,建炎四年。

真是夠了!

趙構怒急攻心,甚至想摔桌上東西,可是如此動作只能讓人看了笑話。

此女何意?

為何百般地貶低他?

是說他不是一個好的領導,沒辦法領導這些人嗎?

只知胡言,委實過分。

他趙構就不信了,他定讓後世之人對南宋朝廷崇敬膜拜!

可是,他要如何做呢?

趙構陷入了沈思。

公元212年,建安十七年。

楊修最近一直跟在曹植的身邊,話少了許多。

他不敢得罪曹操,他也知道所幸是有曹植護著,要不然自己如今恐怕已不知魂歸何處了。

以往這懷璧其罪的道理他二人都沒放在心上,想來就是因為如此,後來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。

這現如今兩人老實做自己的事,誰對他們不是恭恭敬敬的?

有時候人還是得認命,不該想的別想,至少在沒有能力的時候不能想。

【不過,無法否認的是,他的才能對當時的南宋朝廷來說是很重要的,所以當權者才會給他以有實權的官職,可為什麽還要頻繁調動呢?因為辛棄疾屬於歸正人,什麽是歸正人,就是曾經淪落到金朝又返回宋朝的這一類人就被稱之為歸正人。】

公元1181年,淳熙八年。

這話簡直直戳辛棄疾的痛楚,後世之人果然把他們都扒得一幹二凈的,什麽都知道。

若是能說出些實際的解決方法就好了。

【像他這樣有能力的又是從敵營回來的,那是真的很難被信任,萬一是奸細呢?只可惜好一身才華就這樣被埋沒了。南宋朝廷的人也不都是傻子,不想讓他成大事,又想讓他做點事,於是就把辛棄疾調來調去的,那辛棄疾本來在這些崗位上幹得就不得勁,這麽一搞就更不得勁了。】

若是在太平年代,辛棄疾還巴不得如此,那樣他可以在很多地方為百姓做事。

雖然現在他也在努力這樣做,可記掛著國家危難,他始終心中難安啊。

不過,像當初的蘇軾亦是那般,他那時的朝堂局勢雖也有些混亂,但到底不至於像如今這般江山不穩,那種情況下,蘇軾尚且心中對他的境遇不滿,更何論現下的自己呢?

若沒有那等子事,他就是整日變動,也不會像如今這般憂心。

【雖然我們說辛棄疾是豪放派詞人,所作的作品大多任情豪放,但是這首詞卻實打實地屬於婉約詞,這首詞是寫友人歸來的所見感悟,讓咱們一起來看看鐵漢柔情。】

公元744年,天寶三載。

鐵漢柔情?

聽起來有些怪。

李白還是認為術業有專攻,這辛棄疾的這詞恐怕不如他的豪放詞。

【“人已歸來,杜鵑欲勸誰歸?”人都已經回來了,杜鵑還在叫誰歸去呢?杜鵑鳥因為其淒婉的叫聲,又被稱之為思歸鳥、子規鳥。在古詩詞中見到杜鵑,大抵都是比較傷感的。】

【李白寫到杜鵑鳥,寫“又聞子規啼夜月,愁空山”,寫“一叫一回腸一斷”;白居易寫“杜鵑啼血猿哀鳴”;而唐寅寫“杜鵑啼血山中夜”。從杜鵑的意象我們基本上就能確定這首詞的感情基調,那肯定不會是很歡樂的。】

唐,元和年間。

又是白居易不知道的句子,看來他日後創作的作品應該還有很多。

他估摸著這辛棄疾不會有什麽歡樂的詞作,國家都已經陷入了危難之中了,他能有什麽歡樂?

就算是有,或許也是強顏歡笑。

其他的或許還能慢慢淡忘,唯有這國仇家恨難以消除。

【“綠樹如雲,等閑借與鶯飛。”春樹濃如綠雲,隨意借與群鶯,任其飛舞其間,這句子化用的應該是陳亮的《水龍吟·春恨》中的句子,不過也不能確定,《水龍吟·春恨》中有句是這樣的,“恨芳菲世界,游人未賞,都付與、鶯和燕。”】

公元1181年,淳熙八年。

辛棄疾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。

有時想到便作了,有時甚至寫完才想起他人有類似的詩句。

這大抵就是讀書讀得太多太雜的緣故。

但自己寫的這句子顯然是比不過同甫的句子。

只是聽幕中女子將其念出來,他就已然感受到了同甫的悲傷情緒了。

【這個陳亮也是南宋時期的人物,他是一個堅定的北伐派,和辛棄疾應該算是同病相憐的好友,辛棄疾寫的《破陣子·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》標題中提到的陳同甫就是指的陳亮。】

這是什麽詞?

辛棄疾不知。

看幕中女子並沒有要詳細談論的意思,想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作品。

【陳亮的這幾句大概意思是說可恨這繁華的世界,游人來不及欣賞都讓鶯燕給賞了去,此處的重點是在“游人未賞”四個字,在那樣一個年代,不管是他還是辛棄疾,估計他們都沒有什麽心思去好好地欣賞美景,所以反而讓鶯、燕“撿了便宜”。】

是啊!

他們哪裏有賞景的心情。

可是那些人為何就可以事不關己地享樂呢?

難道北方不曾是他們的國土嗎?

北方的百姓難道不是與他們流著同樣的鮮血嗎?

辛棄疾永遠無法理解那些人,或許也像他們無法理解自己想要收覆北方的心一樣。

這後世之人倒是明白,不知能不能將這些道理說與那些人,叫那些人也睜開眼睛看看如今的形勢。

【另外也有人說此句是化用南北朝時期丘遲《與陳伯之書》中的名句“暮春三月,江南草長,雜花生樹,群鶯亂飛。”要了解這些句子,就又要了解原文的含義,這說來就長了,簡單來說就是這篇文章其實是一篇勸降文,為的是勸陳伯之降梁,而陳伯之這個人本來就是南方的人,他是叛逃到北魏的,所以丘遲就用家鄉的風景來喚起陳伯之的思鄉之情。】

【而這裏辛棄疾是以這春景嗔怪友人不早點回來,沒能一起欣賞春景。】

公元744年,天寶三載。

李白是覺得辛棄疾的這首詞沒有他的其他的那些豪放詞有味道。

但是他其中典故用得不錯。

古往今來,善用典者眾多,做到辛棄疾這般爐火純青又能貼切地表達自己的感情的少。

典故為他這詞增色不少。

【“兔葵燕麥,問劉郎、幾度沾衣?”這裏提到的劉郎是劉禹錫,我們都知道劉禹錫是個不信狠的人,經常被貶謫,早前他參與王叔文政治革新運動失敗,被貶朗州司馬,當時還有幾個一起被貶的人,比如說柳宗元就在其中,一共八個人,被稱之為八司馬。】

唐,元和年間。

劉禹錫剛剛收到柳宗元的信。

傳信實在有些慢,看信中的意思,柳宗元寫這信時還沒收到他寫的信,若是能用這巨幕將想說的話直接傳給柳宗元就好了。

巨幕的出現給他們帶來的影響不可謂不大,但若說改變了什麽,似乎也沒有。

可每每出現,還是能讓他們心中激動。

不過幕中女子說他經常被貶謫……

【劉禹錫被貶之後,過了大約十年,他們才又奉召回京,然而,劉禹錫看不慣那些得勢的權貴,於是寫下《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戲贈看花諸君子》,“玄都觀裏桃千樹,盡是劉郎去後栽。”你們這些新貴有什麽了不起的?不都是“我”被貶之後才被提拔起來的嗎?劉禹錫忍是不可能忍的,想說什麽就得說,然而太嘚瑟的結果就是再次被貶。】

都不用回京,劉禹錫便已經能想象那些得勢小人的嘴臉了。

而這樣的詩句也確實是他能寫出來的。

他說的不是事實嗎?就因為這點小事就把他貶了,生怕別人不知他們為小人矣。

劉禹錫絲毫沒覺得自己有什麽錯,他甚至在想,若是真讓他去玄都觀,他一定寫更厲害的句子,最好是能讓那些小人顏面掃地,再也沒臉見人的詩句。

【這次被貶播州,播州在今天的貴州遵義一帶,說實話因為地形的緣故,如今的那些地方發展依舊不算是特別好的,在唐朝時科技落後,那就更不用提了,再加上氣候等原因,貶到那地方確實是比較艱難的,可能也就比蘇軾被貶海南好點。】

公元626年,武德九年。

李世民問身旁人,“科技何意?”

“小的才疏學淺,實在不知。”

李世民自然也沒想一個小太監能知道這些,只是表達自己心中疑惑罷了。

聽起來似乎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。

【因為條件太艱苦,朋友們都看不下去了,於是柳宗元等人極力幫劉禹錫周旋,然後他的貶謫地就被改到了連州,各處調任,又過了十多年,劉禹錫才又回朝,但他一回去就不安分,又寫了一首《再游玄都觀絕句》。】

唐,元和年間。

柳宗元也已經收到了劉禹錫寫來的信,他和劉禹錫的許多想法總是能不謀而合。

但是,他實在不大明白劉禹錫做這些事情的用意。

也不是真不明白,劉禹錫就是那樣的人,但實在沒有必要。

可仔細一想,若不如此,他便不是他了。

思及此,柳宗元也只能笑笑不語。

【在這首絕句的序中,他提到十多年前被貶的事情,然後說再游玄都觀,這裏空空蕩蕩,當初的桃樹一株也沒了,“唯兔葵燕麥動搖於春風耳”,而後他又“賤賤”地嘲諷了兩句,“種桃道士歸何處?前度劉郎今又來。”】

【正所謂“樹倒猢猻散”,現在樹也倒了,猢猻也散了,但他劉郎還在,諷刺效果可以說是拉滿了。】

【辛棄疾借用劉禹錫的故事,表達的就是世事無常。】

公元852年,大中六年。

這劉禹錫當真是個樂觀豁達之人。

李商隱想,若自己是他,這時候肯定說不出這番話來。

有時候或許只能是打掉了牙就往肚子裏咽。

可現在想想一味忍著有何意義呢?自己左右受氣,最後也沒能落個好,還不如像劉禹錫至少快活一瞬出了氣。

【“翠屏幽夢,覺來水繞山圍。”就像是翠綠屏風下的一場夢,醒來後還恍惚沈浮在山水之間。“有酒重攜,小園隨意芳菲。”帶酒重游此地,滿園春色依舊,然而物是人已非,“往日繁華,而今物是人非。”】

【還記得當年春日,初識佳人的情形歷歷在目,“春風半面,記當年、初識崔徽。”只可惜南方的大雁太少,想與之傳信卻沒法子。“南雲雁少,錦書無個因依。”】

唐代眾人詫異。

初識崔徽?

崔徽是他們知道的那個崔徽?

【這個崔徽是唐代的一個歌伎,元稹曾為她作《崔徽歌》,秦觀也曾作《南鄉子·妙手寫徽真》以同情崔徽。】

啊?

果然是啊,那辛棄疾肯定不可能真認識她。

當是初聞之類吧。

可他寫得還有模有樣的,倒像是真見過似的。

【然而,說到元稹和秦觀,估計很多人腦子裏都會冒出一個詞:風流。沒錯,其實我們的英雄詞人辛棄疾也是個情場上的風流人物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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